巫启贤、周晓鸥、沙宝亮 | 老炮儿之秋不多事

巫启贤、周晓鸥、沙宝亮 | 老炮儿之秋不多事

巫启贤

巫启贤

Q&A:

距离上一次发新歌有多久了?

巫启贤:好久了,久到自己都不记得了,哈哈。

现在还在坚持音乐创作吗?

巫启贤:基本上来说流行音乐的创作大致上已经完成了,近几年比较着重于福音诗歌的创作。

大众印象中您一直在做评委或嘉宾,歌手的身份似乎更弱一些,您怎么看?

巫启贤:我给大众的印象可能都是从电视上面大家看到的那个巫启贤,在电视上的身份的确是评委,但是评委占我全年工作的比重是最小的部分,我每年大概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蒙面唱将和其他节目上被大家看到而已,其他大部分时间我是在到处和开演唱会,我还是以歌手的身份一直生存着。

做评委犀利是刻意的、必要的,还是您的一种风格?

巫启贤:我觉得当评委“真心”比较重要,所谓的真心至少是看到什么,该说什么都要想办法用自己的方式,一种包装过的语言表达出来,这个过程既要能说出当时的状况,也要对观众心里的疑问给出解答,要给出建议,这是一个困难的过程。这么多年当评委坚持的一点是节目请我来不是来说客气话的,因为那是最简单的,随便安慰几句说些捧场的话就混过去了。我觉得我能说出一些歌唱问题的真相,让观众从这个过程感受或者学习一些对于“演唱”真正的内容。

现实中你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吗?

巫启贤:现实中我是黑白分明的,但不会那么严格执行,因为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很多的空间,缓和的空间和妥协的空间,所以生活里面我比较大而化小的。

这些年您辗转多地,更换着多种身份,有什么感受可以谈谈吗?

巫启贤:我很庆幸有机会让我用不同的身份面对演艺这份工作,三十几年来如果只是当歌手的话,未免有点儿单调了些,哈哈哈,所以不停地转换,从歌手、评委、演员、主持人,还是挺乐在其中的,工作是我生活的一种形式。

您认为人生最好的状态应该是什么样的? 现在是处于这种状态吗?

巫启贤:能够把生活尽量地平均分配给家庭、工作、朋友、兴趣还有信仰,我认为这是最好的状态,也是我现在的状态。

巫启贤、周晓鸥、沙宝亮 | 老炮儿之秋不多事

沙宝亮、巫启贤、周晓鸥

您的家庭很幸福,您现在生活的重心是事业还是家庭?

巫启贤:现在宁愿多些时间在家里面,在过去的时间里我在内地的工作呈现的是一种“井喷”式的状态,每年大概都有200 多天的时间在内地工作,也相对“掠夺”了我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如果我在台北我基本上是不接任何的工作,完全零工作状态,希望时间是完全属于家里的,多点时间和太太相处,多陪陪两个女儿。

您认为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应该是什么?

巫启贤:体谅。对身边的人、家庭、工作伙伴多展现一种体谅跟包容,这是一个成熟的开始。

人生过半,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巫启贤:回首从年轻到现在,没有虚度过哪一段时光,每一段时期都有辉煌和沮丧的时候,但是很庆幸都能用一种豁然开朗的心态安稳地走过来,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在事业上让我的生活工作稳步地往前进,也可以把家庭照顾得很不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挺幸运的人。

《痛快的活》这首歌是您作词,为什么会写一首这样的歌,其中有什么感受吗?

巫启贤:当时想的是我们三个男人到这个岁数要唱一首歌,到底要唱什么好呢?情情爱爱似乎已经离我们很远了,社会主题又未免有点儿“沉重”,所以就想唱一个生活态度,在生活里面可以彼此安慰、彼此开心、彼此鼓励,这首歌曲中有句歌词是我很喜欢的,“干了吧/ 最坏都会过去的/黑暗尽头是盼望……”,我觉得这是生活里的体会,无论什么人都碰过最好和最坏的时候,难免会沮丧,可是都会过去,其实还有另外一句我没有写进去“最好的也会过去”,事实难免会有点儿感伤,所以我没有写进去。

和沙宝亮、周晓鸥一起合作的感受是什么?

巫启贤:都是爷们儿,在录音室录完这首歌制作人就说:“三个人都是高手,基本上音乐一放就知道该怎么唱,三个人该怎么配合。”我们都对彼此的音乐很熟悉,对大家的歌声也很熟悉,我们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凸显自己,什么时候该衬托对方,什么时候又该合在一起,我觉得这是一种默契,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