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秋的情人8:这对你来说很难吧

睡眼朦胧的棠感到有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他的头伏在她的脖颈处,伸出舌头舔了下,又吻了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触电般在身子骨里乱走,头皮像开了窍,仿佛小蚂蚁在行走,痒得不行又惊慌失措,脸火烫般炙热,“阿东,别这样,别。”他的脑袋蹭着她的脸庞,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两片嘴唇吮吸了一下。午东抬起了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棠慌乱的眼神,双手正抵挡着他,然后柔软了下,从他的胸膛松开了。他附身亲吻了她,双手伸进了她的上衣。他解开了衣裳,又继续往下游走。“你爱我吗,阿东,”棠说。他没有答复她,吻着她,如蜻蜓点水。“你爱我吗?东。”棠问。她制止了他的手,抓着他的四指,移到了胸口处。她的眼泪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这张...
欲秋的情人8:这对你来说很难吧
越想克制的,大脑就越偏偏提醒你记着,用力记着。

睡眼朦胧的棠感到有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他的头伏在她的脖颈处,伸出舌头舔了下,又吻了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触电般在身子骨里乱走,头皮像开了窍,仿佛小蚂蚁在行走,痒得不行又惊慌失措,脸火烫般炙热,“阿东,别这样,别。”

他的脑袋蹭着她的脸庞,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两片嘴唇吮吸了一下。午东抬起了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棠慌乱的眼神,双手正抵挡着他,然后柔软了下,从他的胸膛松开了。他附身亲吻了她,双手伸进了她的上衣。他解开了衣裳,又继续往下游走。

“你爱我吗,阿东,”棠说。

他没有答复她,吻着她,如蜻蜓点水。

“你爱我吗?东。”棠问。她制止了他的手,抓着他的四指,移到了胸口处。

她的眼泪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这张她爱了放弃放弃又爱的脸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她感受他火热的身体,跳动的脉搏。她曾把他碾碎在决心当中,不料想每每一有风吹草又生。如果哪一天你遇见一个你觉得你爱不到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躲远点,有多远躲多远。

棠在大学报道的第一天,午东站在他的前头,她便深知,将来的大学四年要悲惨了,那颗小鹿狂撞的心以致他问她名字时,她竟口吃地说出了乳名,小红糖。他似乎说了真有趣,还是说了别的什么。他喜欢读书,喜欢运动,喜欢交流,他开朗乐观,又平易近人,他到了哪里哪里就会有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优秀的男生总能引来追求的者,她觉得自己比起其他女生卑微到了骨子里,她不太出众,诚惶诚恐地认为自己不够配得上。其实这是个错误,她远比自己想象得要美。大学四年,她以这道迷人的风景线,不知疲倦地作出努力,即使他不爱她,她也想美丽出席,从容优雅地与他喝杯咖啡,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平和地告诉他,我喜欢过你,最后大大方方拥抱,作为大学四年告别的礼物,当一个人在傍晚光辉撒满的街道上往回走时好好地哭一顿吧,果真一想到就心酸的便是暗恋。

“请抱紧我,阿东。”棠说,“我冷,我好冷,太冷了。用力抱紧我,别放开我。”她的身子分明如火炉般烫,她的双手像藤蔓缠绕枝干般搂住了他,她第一次触摸到他光溜溜的身子,她嘴上不停嘤嘤着,“太冷了,太冷了。”

她感到全身无力像团棉花般像要飘了起来。

午东弓起了身子,当抵达入口之时,他的东西一下子就软了,再也勃不起来。他身下的女人正难受地看着他,“抱紧我。”

他抱紧了她,瘫在她的身上。如果无法解决那个问题,他是永远无法和棠做爱的吧。那个不知晓内情的可爱女人,身子已经开始独自微微颤抖了,因为是日思夜想的钟情男人,她完全投入进去。她迟迟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便疯狂地吻着他,生疏地抚摸他。她感到极其的不自在,身子骨不停地扭着扭着,最后慢慢地松懈了。这不是做爱,像被戏耍了。

一道日出的光辉从窗帘的缝隙中溜了进来,照在午东的背后,腰两边的伤疤赫然夺目地展现出来,像两只梅花鹿的脚印。棠温柔着,“你腰上的伤疤好奇怪。”

“怎么了,”

“像一只梅花鹿的脚印。”

“是吗,”午东说,“那是一个刺青。”

“刺青?”棠说,“为什么会刺这样的一个。”

午东吻了她一下,起来穿上了裤子,推开门去了盥洗室。棠拉开了窗帘,屋外阳光灿烂,天气宜人。如果午东能跟她多说一句话就好了,什么话都行,是他太紧张了吧。

早上见过枝柰,枝柰告诉他们,枝粟已经离开了,短信说是酒吧那边找他有事。她问棠,“昨晚睡得不好吗?招待不周了。”

“哪里哪里,”棠说,“饭菜都很可口,柰子姐人更好,过些天我再来,记得我们的法式甜品的约定哦。”

“那是那是,随时欢迎再来。”

等送走了午东,门松后脚就到了馆子。他手里捧着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色康乃馨,“早啊,柰子。”

“早,”丈夫给了她一个拥抱,她微微笑接过了花,“今天不会是什么日子吧。”

“不是,我记得明白。”他身上清淡的味道,“昨晚你们吃得开心吗?”

枝柰本不打算提这件事,“枝粟那小子都喝醉了。”

“是吗,看来大伙都玩得不错。”门松说,“我昨天回家了。”

“回家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枝柰埋怨到,“那里好点没有。”

门松爱抚地摸了她的头,“好些了,我可强着了。”

“是啊,你可强着了。”

枝柰为他做了一份鲜虾面。那日头的阳光慢慢照射到了馆子里,透过玻璃窗落在精致的桌子椅子上。馆子里响着枝柰在各个房间来回走动的声音,还有门松吃面喝汤的呼噜声。馆子外有时走过几个行人,大都是匆匆而过的上班族,他们没有空停留。吃完鲜虾面的门松说道,“这周日我要出差一趟。”

枝柰过来收拾碗筷,“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指不定吧。”门松说,“快得话周二就能回来。”

“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了?”

“也不需要什么。”

“今天酒店里没事?”枝柰开了水龙头,拿了块方布擦洗碗筷。

门松依靠着门,“因为周日出差,这几天都不需要我去酒店了。”

门松在馆子里待了一会,便出去和朋友相约了。枝柰的烦恼无处可说,鹿秋现在身在何处呢?

鹿秋是在午东离开她公寓的第二天下午前往谷贺市,她决定禁欲一年,不勾搭男人,不碰自慰器,不谈恋爱,不喝酒。那个死去的恋人辉肯定会认为她疯了,她根本办不到的吧。总而言之,人有利己主义的本性,有人被爱受伤又继续爱下去,那些不爱的,要不就是克制,要不就是没遇到心仪的,碰到一个身心相通的伴侣一起共创美好,即使晚些时候,谁又会严词厉色拒绝呢?那些第一天爱得累生累死,发誓再也不爱爱了,不照样过了几天又大汗淋漓。食色性也。

大多数纠葛不清的饮食男女,要不做不爽,要不做太爽了。鹿秋觉得这种想法太偏激了,自己又反驳不了。听说长时间不被滋润的话,女人容易变老,肤色变差,脾气变坏。既然决定了禁欲,那起码要努力去试试。毕竟不好的结论也只是听说,想起第一次还是高中时期,也许接下来的一年会是不一样的生活。

这么想的时候,飞机正在万里高空中飞翔驰往谷贺,她旁边坐着一个男人,小富态,脸蛋干净,嘴边的胡须刚刮不久,有点胡青,从腰带处可隐约见到微微隆起的肚腩,猜测是个已婚男人。他身上有股山茶味,应该是用了国内匡定牌的那款沐浴露。她突然想到,这个男人会和他妻子在浴间怎么做爱的画面。

越想克制的,大脑就越偏偏提醒你记着,用力记着。

这样搞得特别不好意思。她的嗅觉雷达像被重新改造了,对男人的气息比以前闻得还精准。

禁欲,势在必行。

来机场接她的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他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他未曾与鹿秋有过肌肤之亲,也是目前保持联系的不多的男性朋友之一。他相貌平平,谈吐有礼,出生名门,资产丰硕,低调谨慎。

梅律说,“听到辉死了,我感到很难过。”

“那我们去喝一杯。”鹿秋说,想到刚才禁欲的决定,“还是不了吧,阿律。”

“为什么,”他说,“喝一杯我很喜欢。以前我们见面的时候就会喝一杯,谈谈心事,解解闷。”

“告诉你吧,你可能会觉得我痴人说梦吧。”

“那请你说一下吧,我倒是很感兴趣。”

“我决定禁欲了。”

“禁欲,”他忍不住笑出了几声,“这对你来说很难吧。”

“但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能轻易放弃。”

“确实,”他说,“如果破戒了呢,你会怎么惩罚自己,我觉得你太容易办不到了,如果惩罚太轻,所做的决定跟没有又差别多少,还是放自己条活路。”

“破戒的话,那你就睡我喽。”鹿秋玩笑似地逗了他。

梅律思考了下,“如果你想体验一下没有性的生活,我为什么不支持。”

鹿秋的心咯噔了一下,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马力十足地朝前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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